平虎战友:
新诗就是“自由体”诗的说法是否应该商榷。
我的看法是新诗不应是“非格律体(习惯上称自由体)”的专属领地,新诗应当包含“格律体新诗”和“非格律体新诗”。
在我国新诗,指五四运动前后产生的、有别于古典诗歌的、以白话作为基本语言手段的诗歌体裁。
我并不反对“自由体”。但我认为“自由”只是相对的。实际中绝对的自由是不可能的。
生活中的篮球比赛,需依规则进行,如果都“自由”了,会成什么样?可能乱到失去观赏价值。现在是冬季,野外的温度有的零下30度,不能因为追求春天的美好,穿着薄丝裙到野外去展示体态的美,那是要冻坏的。毕竟受到季节和气候温度的限制。一扯就远了,打住,我的意思是诗歌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如果自由到“想怎麽写就怎么写”就会泛滥成灾,也就不存在与散文等问题的区别了。具体的观点请看本文的第一部分,新诗的现状,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认为,如果使用汉语写诗,就必须研究汉语的特点,发挥汉语的优点,当然也会受到汉语言的限制。
追求诗歌“意蕴美”,是对的,但不应该以此为理由反对诗歌对音乐美的探索。宽格诗歌也强调“意蕴”要好。也欣赏“视觉”要好,但也不放弃音乐美。
一首诗歌,如果在意境上、在“视觉”和其他条件都相等的情况下,讲点声韵比不讲声韵的可能要好一些。这就是我的观点。
谢谢您对《梅花报春》的肯定。《元旦迎新》《把历史装入镜里》《再读关雎》《梅花报春》等都是《宽格》对新诗的一种试验,切入的角度各不相同。若从用韵上说,有连韵体、有嵌韵体、有其他用韵体,从体式上说有整齐式、参差式、混合式,既然是试验,就可能存在不足,欢迎多提宝贵意见,以便进一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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