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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罗永志 
部队: 雷达33团   
部门: 指挥连 一排二班 政治处 电影组 
职别: 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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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辞: 战友万岁

   我是33团指挥连一排二班的罗永志,我的排长是马石柱,我的班长是李新光,副班长是李正田,我1969年3月回老家河北灵寿县当知青,1970年12月入伍到锡林浩特33团,1976年3月退伍回到四川,祝愿咱们空6军以及33团的战友们:幸福安康,吉祥快乐!

   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

   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万岁!

   空军雷达兵万岁!

   战友万岁!

   锡林郭勒大草原万岁!

   二○○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所有篇目(共668篇)

标题:

我的童年  

发表时间:

2012-6-24 20:58:53

更新时间: 

2013-7-24 13:42:30  更新者: 罗永志

关键词:

战友文学 我爱我家  

  [这是对本篇第 10832 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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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的我

      童年是美好的,我六岁的时候,跟随父亲来到了四川西部的一个山区小县,在距这个小县城约五公里的地方是这个单位的场部,他下属有五个大队和六个直属中队,每个大队下面有五六个中队,每个中队里面都关押着二三百名各种各样重刑犯人,实际上这是一个关押着近万名重刑犯的大监狱,这些犯人里面有国民党的党、政、军、特、宪人员,还有土匪、恶霸、以及刑期较长的各种罪犯,在这里面还有一些“档次”很高的犯人,我就不再往清楚处说了,有一个营的部队负责警卫和看守任务,父亲是这个单位的头,各个大队长、中队长、管教干部大多数都是从部队上转业下来的老革命,他们基本上都是经过南征北战,枪林弹雨考验的老兵,里面的老红军、老八路可不少,还有就是刚刚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志愿军干部。那时候的条件非常艰苦,责任重压力大,既要搞好生产劳动,又要管好教育改造,还要防止犯人爆狱、行凶、自残、自杀、逃跑和再次犯罪等等,那些叔叔、伯伯、阿姨们为了党的劳改事业和肩上的使命,没日没夜的战斗在第一线,我今天先不去讲他们,主要是给战友们讲讲我小时候的那些故事,因为我答应过几个战友,把小时候那些淘气的事情写出来告诉大家,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干脆我就选几个来给战友们说一说,也算是活跃活跃咱们网上的气氛,就当是在跟战友们唠唠嗑,解解闷,逗逗乐吧!

   小时候接触到的大人们都是和打仗呀,枪呀刀的有关,好像这些老前辈们除了说打仗的事就没有其他故事可讲似的,这些故事从小就在我的心灵里打上了非常深刻的烙印,让我特别希望将来长大了也和他们一样,能去当兵打仗,这些故事给我以后的警察生涯奠定了良好的基础。那时候他们用的枪都很杂,大部分都是从自己部队里面带过来的,短枪有什么柯尔特,强力式,1、2、3号左轮,20响快慢机,二把盒子,三把盒子,也叫“短一寸”,公安枪,勃朗宁等,长枪有什么三八式马枪,中正式79步枪,德国耷耳毛瑟步枪,53式步骑枪,波波沙冲锋枪,卡宾枪,加拿大冲锋枪等等,真像是个五花八门的万国部队,记得那时候大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爱吹嘘自己的枪怎么怎么的好,有什么特别的来历,还特别爱互相比试炫耀自己的武器,我觉得好多从战争中走过来的老兵们都有这个“毛病”,老父亲也一样,有一次在省里开会,老家伙们也在互相比试谁的枪好,一个老红军非要和父亲换枪,他的枪是护送金日成回朝鲜的时候,金日成赠送给他的纪念品,结果父亲一看就笑话他,说这个金日成也太小气了吧,打发要饭的呀,怎么就送了你这么个破玩艺呀,这样的破枪就是拉一汽车也值不了几个钱,还想换我的枪,说着说着就往地下扔,吓的这个老革命直哎哎,老罗老罗, 可别别别......。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从小就对枪情有独钟,总是爱去摆弄摆弄它们,常常缠着那些叔叔伯伯,要玩玩他们的家伙,那时候场里的小孩子本来就少,他们也爱逗我玩,所以,我从小就能熟练的使用好多种类型的枪支了,而且在上小学之前我就已经能打得很准了,大人们常常以此来夸奖我,我也觉得很神气,以至我曾经就是因为枪的问题差点铸成大错。

    那天,我把场部的小孩子们都召集起来,宣布马上都回去把爸爸妈妈的枪偷出来集合,因为那时候家家户户的枪都很随便,不是在门后面挂着,就是在床上放着,好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枪支被盗和丢失的事情,只是发生过小孩子玩枪走火把自家兄弟打死的事。不一会,小伙伴们都拿着家伙来集合了,我就带着这群娃娃兵们大摇大摆地进了苹果园,真枪实弹的去“摘”苹果去了,我们还把苹果当成靶子来比赛,可是把看守苹果的那个犯人给吓坏了,他生怕哪个娃娃兵的枪走火打在他的身上,这个犯人原来是国民党的一个上校军官,因为平时表现好,才让他去苹果园看守苹果的,吓得他是一个劲的对我们说好话,还告诉我们哪棵树上的苹果又甜又好吃,哪棵树上的苹果又酸又不好吃。趁着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这家伙就连滚带爬地跑到队部报告去了,还好,这次的“行动”总算是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到了晚上可就热闹了,家家户户几乎都在同一时间传出了哭爹叫娘的呐喊,家家都像杀猪一样热闹,毫无疑问,这是我的小伙伴们都正在经受血与火的考验呐,只不过这次挨的揍要比任何一次都要狠的多罢了!

   我是这群娃娃的头,成天带领大家到处淘气惹祸,我们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干着那些让大人们头痛的傻事,大人们都说,就连天花板上都是我的脚板印,可想那时的我有多费劲呀。那时候,学校功课作业都很少,一般在课堂上就做完了,回到家里就没事干了,这没事干就想整点事来打发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我发现场部正在召开中队长以上的干部会议,我知道他们中途肯定要休息几分钟去方便方便的,于是我就告诉每个小伙伴,每个人准备占领一个厕所的蹲位,绝不给大人们以方便之机,大家一听都非常乐意去完成这项一不怕脏,二不怕臭的“光荣任务”,我派出去的尖兵飞快的跑回来报告了,说大人们已经开始下楼了,我兴奋地下达了开始行动的“命令”,只见厕所里面每个蹲位上都有一个小孩在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有一个大点的娃娃专门负责给每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小孩发擦屁股的报纸,这报纸是在收发室偷的,这些叔叔伯伯们一个个憋得够呛,小孩们就是不肯让位,中途休息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小便到还好办,要大便的可就惨了,他们要跑到很远很远的基建队才能解决问题,看着他们那狼狈的样子,我们拍着小手又蹦又跳,欢呼我们的胜利!

   还有一次,我看见伙房后面炊事员种的南瓜长的好大,脑子里面就蹦出来一个歪主意,我在每一个大南瓜上面用刀剜了一个洞,然后令每一个南瓜上座着一个小孩,任务就是必须得拉出一泡屎在南瓜里面,完不成任务的不准起来,我还让一个大一点的孩子专门负责检查,可能就跟现在的督察差不多吧,检查他们是不是真的拉出来了,有几个小孩子因为拉不出屎又不敢站起来,只好座在南瓜上面呜呜地哭,我就叫他们去厕所里抠一坨屎来塞在里面交差,然后再把那块南瓜盖上,许多天之后,这个南瓜的伤口就长好了,但是里面却全都烂了,每天都有小孩在负责“值班”,主要是监视炊事员什么时间摘南瓜。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当我们得知炊事员要摘南瓜的消息时,感到是多么的幸福啊!我马上带领着大家欢呼雀跃地跑到伙房,一个个爬在窗子上面,瞪着两只大眼睛探着头看,个子矮的就到处去捡砖头来垫,生怕看不到这激动人心的场面,炊事员们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群捣蛋鬼们都在窗子上趴着,大家都急不可耐的东张西望,盼望着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到了,只见那个红鼻子炊事员把一个最大的南瓜洗干净,放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哗”的一声,里面那臭烘烘、稀汤汤、黑不黑、黄不黄的东西,立马就流了一案板,红鼻子炊事员的身上脸上都是黏糊糊的东西,他一个劲地叫道:“哪个干的?哪个干的”?整个伙房那叫一个臭啊,简直就是臭气熏天!我们一个个高兴啊!跳啊跳啊!欢呼我们的又一次胜利!

   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学校停课了,我们就更是没事干了,成天到处疯吧。一天我们买了些爆竹放着玩,看见家属们养的鸡在打架,我突然来了灵感,叫大家都去抓鸡,然后把爆竹塞进鸡的屁股里面点燃,让爆竹在鸡逃跑的过程中爆炸,一声爆炸之后,这鸡真是太惨了,请原谅我真的不再忍心去描述它们当时的那种悲惨景象了。还有一次,我在家偷了一支烟,我把烟丝抠了一半出来,又剥开一个爆竹,把爆竹里面的火药慢慢地装进这支香烟里,再轻轻的把烟丝填了进去,然后悄悄地把这支香烟放在那个叫“菜包子”炊事员的烟袋旁边,因为这个“菜包子”最讨厌,他老爱告我们的黑状,我们都恨他,我们藏在一旁,闭住呼吸,盼望着奇迹的出现。

     他终于发现那支香烟了,“耶!是哪个放的纸烟在我这里哟”!“菜包子”一下来了精神,说着说着他就把烟叼在嘴上了,我们目不转睛的,紧张的看着他把烟点燃,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突然,“呼”的一声就是一团火,只见“菜包子”的眉毛胡子一下子就所剩无几了,被烧焦的胡子立刻就变得咋咋忽忽的,那样子实在是滑稽搞笑,整个脸膛一下子就变成张飞了,他不停地用手揉着眼睛,炊事员们都傻了,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停地喊:“菜包子!菜包子”!是他们干的!是他们干的!炊事员们对着我异口同声地吼了起来,我赶紧撒腿就跑,后面跟着一群小伙伴,我们学着“菜包子”的狼狈相,做着各种鬼脸狂欢。

     记得1973年冬天我第一次探亲回家,去伙房打饭的时候,炊事员们一见到我都非常亲热地问长问短,和我攀谈起来,话还没有说上两句,就扯到了我当年是怎么收拾“菜包子”和“红鼻子”的事情上去了,是怎样带着一群淘气包,成天到处捣蛋惹祸的,他们越说越带劲,哈哈哈的笑声不断,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一个劲地给他们散烟点火。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让中国的每一个角落都完全疯狂起来了,那真是人妖颠倒,黑白混淆的年代。老父亲也未能幸免,被造反派扣上了“死不悔改的走资派”的帽子,挨斗批判是少不了的了,在台上挨斗的时候,父亲总是大声吼道:“给老子来把藤椅,老子要坐着斗”!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可以说走遍全中国也难以找到几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还敢在台上大吼大叫,非要坐在藤椅上才肯挨批斗的。   

    有一次父亲又要被批斗了,我听说他们是想要杀杀父亲的威风,就是要对父亲下黑手了,因为在整个走资派里面,只有父亲还没人敢打,这次他们要对他下毒手了。那时候社会上到处都有枪,我在学校里面搞到了一颗手榴弹,成天都别在腰上,那天我在批判会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提着揭开了盖子的手榴弹就冲上台去,举着手榴弹吼道:“你们今天谁敢动我爸,老子就给你们甩下来”!话音未落,台上台下一片混乱,大家都在拼命的往外挤,生怕我的手榴弹就甩出去了,一场批判会就这样让我这个小毛孩给搅黄了,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好多年了,还仍然被那些老人们当成茶余饭后的龙门阵,摆得津津有味的。

   1969年春,我当了知青,加入到了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行列里面,老父亲可能是怕我给他捅娄子找麻烦,干脆就让我回到了老家,河北省灵寿县城关公社安定大队四生产队去插队,住在我叔叔家里,没有多久,我叔叔就给我爸去信,说我是如何如何地捣蛋,如何如何地不服管教,希望赶快把我弄走算了。1970年的冬季,我当兵了,有幸来到了咱们的空六军,在雷达兵第33团指挥连干了三年信号标图,然后又去政治处放了三年电影,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的大草原上,迷迷糊糊地混了七个年头。 

   童年是美好的,也是幸福的,童年总是让人回味无穷,总是让人难以忘怀,我们那时候读书不像现在,课本作业都是很少的,而且基本上没有家庭作业,老师布置的作业一般在课堂上就做完了,放了学就没事干了,我们那时候不像现在的孩子这么享福,我们那时候,吃饭要到厨房去打,衣服都是小的捡大的穿旧了的穿,玩具基本上都靠自己动手做,没有材料就到处去想办法,反正那些犯人们也不敢得罪我们,否则我们就会想着法子去收拾他,有时候他们还会帮助我们解决一下我们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比如要用电钻呀,电焊呀什么的,玩的时间多了就无聊,大家凑在一起就没有好事,没事就得找事,无事就要生非,无忧无虑、天真无邪、不计后果的我们,总是在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我们到了哪里,哪里的大人们就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就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好像我们就是不稳定的因素,呵呵!童年的我们确实是干了不少的“坏事”,应该说都是小孩子的天性吧,还有好多的事情呢,我都不好意思再讲给战友们听了,就此打住吧,不好意思啊,让大家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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