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伟力博客主页 - 空六军战友网

 

作者: 龚伟力 
部队: 炮2师   
部门: 6团5连、6团政治处 
职别: 书记 
电邮: gongweiliblog@sina.com 
显示通信录    个人档案
致辞: 战友情,别样深。人生的军旅生涯,在一生中占有很大的分量。这分量,不当兵是掂量不出来的。空六军网,给战友们提供了一个交流的平台,在这里和战友相聚,非常高兴! 
所有篇目(共258篇)
 

这是对 龚伟力 个人博客主页第 53546 次访问

 

标题:

婚姻一如他的人生一败涂地——父辈印象之四 

发表时间:

2012-5-4 18:03:22 

更新时间: 

2012-5-5 18:18:32  更新者: 龚伟力

关键词:

龚伟力 散文 战友文学  

 
婚姻一如他的人生一败涂地
——父辈印象之四
 
龚伟力
 
 
  篇前话:关于父辈印象,只是写给自己,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后代看的。所以,林林总总,唠唠叨叨,很长。当父辈成为历史,当吾辈成为历史,当晚辈成为历史,这些还可以留下一点痕迹。也就传个三、两代吧。历史,如过眼云烟。几千年过去,又能留下多少痕迹?雁过留声,人过留名。那也只是说说罢了。本不为文学而写,也不为历史而作。只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或不为忘却的纪念。 
 
 
他的婚姻一如他的人生一败涂地。
他有过三次婚姻,三次婚姻都失败。
结果三任妻子都离他而去,最后孤身一人。
他和前两任妻子分别生有一子一女,共四个孩子,结果临死没有一个孩子和亲人在身边。死后一周,才被人发现,坐在椅子上,尸体已经腐烂·····
还是从头说吧。
金铁舅舅的生活,激情四射,甚至近乎疯狂。结果出了问题,出了大问题。
一次,衡阳铁道学校打电报叫家长迅速去学校。大舅赶去了。那时通讯还不是很发达,等到大舅回到南昌,告诉我母亲说:金铁自杀了!母亲立即哇地哭了。大舅赶紧说:没死,抢救过来了。那次,我在场,大约是1960年。
原来,金铁舅舅在铁道学校和一个女的谈恋爱,结果不成,就选择绝路。以后我在家,还看到过金铁舅舅留在家里的一本日记,通篇是写的和一个叫“慧”的女的感情上的事情,尽是些要死要活的近乎疯狂的话。那时,文革已经开始了,我还问母亲,这本日记如果被抄家炒走了有没有关系?母亲问写了些什么?我说是金铁舅舅谈恋爱的事情。母亲说,那不怕。后来几次搬家,那日记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金铁舅舅毕业分配的时候,本来是可以分在南昌,他很多一起的同学,象我认识的魏化良等都回到南昌了。这些同学有个还在南昌城建局,我们盖楼下的房子,我弟弟还去找过,可是我现在也不记得那名字了。
由于和大舅关系紧张,他宁肯分得远远的,结果去了最远的昆明。只有一个和他玩得好的小陈也去了昆明。那时,昆明到南昌还没有直通火车,中间还要换乘汽车,回一趟家,单程路上就要3天。
记得金铁舅舅每次回家,母亲总是最开心,给他做好吃的。这个以前最会钓鱼的舅舅,在昆明吃不到鱼,每次回家母亲总是做鱼,红烧的、清蒸的,临走还要带上鱼干、咸鱼什么的。可是,天知道他带去的东西自己能不能吃上。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粗心大意惯了,不是丢,就是送。记得一次去衡阳学校,结果全部铺盖行李在火车上一起丢光,母亲只好重新给他置办。
还有一次,母亲看他没有一件像样的外衣,赶着连夜给他手工缝制了一件对开襟的衣服,那扣子也是布做的。灯下,看着母亲做衣服,我那时虽然还小,只有十二、三岁,但也知道母亲的心,也懂得母亲的辛苦。想着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直到现在,我写这篇文字,写到这里,几次都写不下去,想着这个像母亲一样的姐姐、是姐姐却像母亲一样,含辛茹苦抚把自己养大的金铁舅舅,不知道是不是懂得那颗良苦用心······
可怜母亲一夜没睡,赶着天亮前做好,好让他穿着走。可是,一个星期后,他同事从昆明到南昌来出差,到家来,母亲一眼就看出,这件衣服穿在了他同事的身上。因为,母亲认得自己的针脚,特别是背上当时两块布拼起来的时候,颜色略有深浅之分。母亲深深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舅舅,不知道他是学雷锋,还是不懂得母亲的心,或是不喜欢母亲做的衣服,真是大大咧咧惯了。不过,他的确有过,在火车上,把自己的钱买了水果送给旅客吃,结果自己反而没钱吃饭。白岩表弟一次和他一起乘火车,看到他一路帮助擦地送水。
可是他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包括婚姻。他有过3次婚姻,3次都失败,最后孤身一人。和前两任妻子,分别生有一男一女共4个孩子,可他突发心脏病去世时,一个孩子也不在身边。
1962年,他从昆明回南昌探亲,和邻居钱妈妈家的老二育明,敲定了恋爱关系。
钱妈妈住在我们楼下,6年前丈夫因医疗事故不幸去世,她一人抚养8个女儿,生活非常艰难。但是育明却是她家唯一的大学生,正在医学院读二年级,人也长得聪明漂亮。比我金铁舅舅小一、两岁,从小就在一起,互相也比较了解,育明也喜欢他。确定关系后,他们还一起去了外婆坟上,听金铁舅舅说,育明还哭了。想必她也是记得我外婆的。到火车站送他的时候,我和育明一起去的,分明她那眼睛里也是湿湿的。
记得从那以后,金铁舅舅每月从自己的工资中,寄给钱妈妈30元钱。母亲从小带大他,也从没有寄过一分钱給母亲。但母亲从未说什么,那时我们也很困难。正是那一年,1963年,家里5个孩子,父母连学费都交不起了。母亲只有开口,问在南昌的二舅舅,我们这么困难,你也不帮帮?才由二舅舅给了30元,那年才总算是交上了学费。
命运总是捉弄人。
当上小学时,大学不要钱;当上大学时,小学不要钱。
后来,我已经上了中学,一到课间,同学们总爱打乒乓球,我也想买块球拍,可是父母这么难,怎么开口?我想到了金铁舅舅,写了信去。一天,育明带了两块带胶的球拍来给我,我非常高兴,想必这是金铁舅舅要她买了送来的。
可是,这样的光景不长。金铁舅舅也很久没有信来,估计育明那里也没有信,就更没有钱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好像到文革前夕,1964年,我们终于知道了,原来金铁舅舅在昆明已经结婚生子,是个白族的,好像还比他大,叫杨焕英。育明苦苦等待,却不想是这样一个结局。
对他俩开始好的时候,母亲还是很高兴。现在这样,母亲也没有丝毫偏袒。一边是自己亲手抚养大的亲弟弟,一边是和自己多年的老邻居。母亲说,还好没成,和金铁成了,育明也没有好日子过。看样子,母亲对这个亲弟弟是怎样的人,也是了如指掌。
尽管当时我还小,14、5岁,并不真正懂得男女之间感情之事。但是,京剧里唱的秦香莲陈世美,也还略知,西厢记里张生和崔莺莺的故事也听说过。
现在想起来,天下总是痴情女子负情汉。男人身边不能有女人,或者说,不能没有女人。一有,就会飘飘然,什么海誓山盟,一概忘个一干二净,只求眼前痛快;没有,也会愤愤然,什么贞洁烈女,那只是针对女性而已。
为什么男人大都如此?《第三帝国兴衰史》里,纳粹德国将苏联俘虏和裸体女人配对实验,没有一个不发生性交的。如果鲁滨逊救出的土人“星期五”,是个女的,不管爱不爱,不论丑不丑,则一定会成为繁衍后代的性伴侣,多年以后那个孤岛就是一个有诸多后代的独立王国。
这样想来,那些梁山伯与祝英台死也要死在一起,为爱情生生死死的故事,恐怕也多为后人杜撰。即便张生和崔莺莺的故事,也是王实甫源于中唐才子加浪子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而改编创作。 
可惜元稹结发妻子韦丛只和他生活了七年就早逝,那些写给亡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的诗句,却不能读到,只有感动千百年来有幸读到且读懂它的人了······
但诗品未必人品。我心生怀疑,这些感天动地的诗句和戏曲,真的是生活的再现吗?元稹的情诗如此哀伤,而元稹的情史则是十分浪荡,他始乱终弃的隐私也为世人尽知,不过其友情也有史为证。和白居易的友情见证于元稹的那首《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转来转去,又转到白居易,金铁舅舅乃白居易后代传人,他的婚姻生活真的会和那个中唐才子加浪子的元稹有什么瓜葛吗? 
                                 
                          (未完待续)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2-5-4 18:03:22| 阅读 3027
评论 (7)
 

标题:

中国多了个铁路工程师,却少了个军旅音乐家 ——父辈印象之三 

发表时间:

2012-5-3 18:01:29 

更新时间: 

2012-5-14 19:40:47  更新者: 龚伟力

关键词:

龚伟力 散文 战友文学  

 

中国多了个铁路工程师,却少了个军旅音乐家

——父辈印象之三
 
龚伟力
 
 
  篇前话:关于父辈印象,只是写给自己,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后代看的。所以,林林总总,唠唠叨叨,很长。当父辈成为历史,当吾辈成为历史,当晚辈成为历史,这些还可以留下一点痕迹。也就传个三、两代吧。历史,如过眼云烟。几千年过去,又能留下多少痕迹?雁过留声,人过留名。那也只是说说罢了。本不为文学而写,也不为历史而作。只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或不为忘却的纪念。 
 
母亲有三个兄弟。
母亲也就成了这三兄弟联系的枢纽,或情感联系的纽带,把三兄弟连在了一起。
因为,三个兄弟都有个性,尤其是三舅舅,金铁舅舅,个性特强。或也不尽是个性,其中也有历史或时代的缘故,造成了兄弟之间的隔阂。
但是,兄弟之间不管多大隔阂,到了母亲这,一切都化解了。再说,兄弟毕竟是兄弟,毕竟是手足。
由于外祖父去世早,母亲和父亲结婚后,从上海到南昌,就把老家的外祖母和最小的弟弟,我的金铁舅舅接到南昌,由母亲抚养。那时,大舅一家也从上海到了南昌。
到南昌时,金铁舅舅,十一岁。
母亲,就又当姐,又当妈。金铁舅舅由我母亲抚养大。
金铁舅舅总是用常州老家口音“阿姐、阿姐”的叫。
由于金铁舅舅只比我大八九岁,所以我小的时候受他影响大,跟他话也多,象他的跟屁虫。
他很爱钓鱼,很会钓鱼。
南昌城里,有四个湖,以前四个湖都是相通的,分别叫东、南、西、北湖。有洪恩桥、状元桥、灵隐桥把四个湖贯通。但是,现在东湖和西湖,已经不连通了。西湖已经成单独的一个湖了,也没有多少湖面了,只是个花园。原先的洪恩桥也没有了。
在我小的时候,大概五十年代吧,洪恩桥一直是有的。为连接东西两湖,东西湖中间的中山路,在文教电影院(后来叫百花洲电影院)附近、原先的工商联那有一段路是拱起的,象一座拱形桥,底下是通湖水的。湖水通过中山路下面,再往南五十至八十米左右就有一座桥,这桥,就是洪恩桥。这段长五十至八十米左右的水道,宽大约4、5米,是钓鱼的好去处。水道的一边,是工商联的围墙,无立足之地。而另一边,沿水道边都是一排矮小的民房,民房后,靠水道边,有一条很窄的小路,只有一两个人的宽度,可以很小心地走到洪恩桥。一到傍晚,总有不少人在这里钓鱼。
我们住的谌家巷,离这里大约100米左右。金铁舅舅老到这里来钓鱼,他钓鱼不带装鱼的桶,只带我,钓到就叫我提着鱼跑着拿回家。别人还不一定钓得到,可他老钓得到,总看他的鱼竿一提起,就一条鱼挂在那勾上。所以,我就来来回回,气喘吁吁,当运输大队长。鱼,不是很大,大约二、三两一条,细长的,白鱼,好吃,决没有污染。
但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让钓了。又或者,是金铁舅舅不钓了,所以就渐渐淡忘。
金铁舅舅个性很要强,性格很独立。
记得听母亲讲过这么一件事。
父母有个朋友,借了父亲的一块手表去,几年都不还,那时手表算很值钱的东西了。可这又是朋友,关系还不错,碍于朋友的面子,父母怎么也开不了口,去要这块手表。这事被金铁舅舅知道了,他上得门去,开门见山,开口就说:你借我姐姐、姐夫的手表,怎么几年也不还呀?就这样把手表要了回来。
还有一件事情,也是听母亲说的。
金铁舅舅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和大舅闹僵了,闹着要回老家常州。说走就走,说走真走,说完就走。他从来就是这样。身上没有一分钱,只身离家出走了。只是不知道具体哪年,大概也只有十几岁,十二、三岁。
母亲找不见他,急得要命,四处去找,还登了报,寻人启事。
泥牛入海,没有消息。
不知过了几天,结果被解放军送了回来。
原来,金铁舅舅步行回老家常州。已经离开南昌,走出一百多公里,走到进贤县的温家圳、李家渡一带。那里的解放军看到母亲登的报纸,发现怎么一个孩子在路上走,身上什么也没有,觉得很奇怪,结果问他,才知道。最后被解放军送了回来。
金铁舅舅酷爱音乐,小提琴拉得很好,歌也唱得好,很喜欢唱歌。他嗓子很好,标准的男高音,唱歌很好听。我还记得,他很喜欢唱那首印度电影《流浪者》的歌曲《拉兹之歌》。那是五十年代中期非常流行的电影和电影歌曲。
每天早上,他就站在谌家巷8号二楼阳台的一角,也不管吵不吵了别人,自顾自地放声高歌: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命运伴我奔向远方奔向远方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我没约会也没有人等我前往 
    到处流浪
孤苦伶丁露宿街巷 
    我看这世界象沙漠 
    那四处空旷没人烟
    我和任何人都没来往都没来往
    活在人间举目无亲任何人都没来往
    好比星辰迷茫在那黑暗当中
    到处流浪
命运虽如此凄惨
    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
    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
    我忍受心中痛苦事幸福地来歌唱
    有谁能禁止我来歌唱
    命运啊我的命运啊
    我的星辰请回答我
    为什么这样残酷作弄我
由于酷爱音乐,中学毕业后,金铁舅舅报考了新疆军区文工团,被录取了。大概是看到过老家村里的人参军不久就死于战场,母亲坚决反对金铁舅舅去当兵,不让他去。
金铁舅舅又报考济南军区文工团,也被录取了。人家文工团看他嗓子好,要他搞声乐,结果他说要作曲,否则就不去。最后他放弃了,转而又去考了衡阳铁道学校,很快就录取了。那时,大约是1958年。
从此,中国多了个铁路工程师,却少了个军旅音乐家。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失之交臂。
正像他唱的歌那样——
“有谁能禁止我来歌唱
    命运啊我的命运啊
    我的星辰请回答我
    为什么这样残酷作弄我”
他一直喜爱他的音乐,一直到他在铁路局工作,他还搞着他的作曲。记得我到部队后,一次他还把他创作的《红旗颂歌》寄给我看,曲子非常长,组歌,有领唱、合唱、分部唱,男声、女声,好像当时是昆明铁路局搞的什么活动,由他创作和指挥的。可惜我对音乐是外行,看那些五线谱,和豆芽菜差不多,那曲谱和歌词也没有保留下来。
我常想,有些兴趣如果被压抑,智慧就发掘不出来,天才也难以发现,有闪光也不能闪现。只有和兴趣结合,人的创造性才能得到最大极致的发挥。
非常可惜,中国多了个铁路工程师,却少了个军旅音乐家。
有人说,画家是理智的,而作曲家近乎疯狂。因为,画家要仔细观察,而作曲家需要激情。不知是否有道理。
                                             (未完待续)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2-5-3 18:01:29| 阅读 5530
评论 (12)
 

标题:

轮胎,可以翻新;历史,无法翻新——父辈印象之二 

发表时间:

2012-5-1 14:11:16 

更新时间: 

2012-5-5 2:01:58  更新者: 龚伟力

关键词:

龚伟力 散文 战友文学  

 

 轮胎,可以翻新;历史,无法翻新 

——父辈印象之二

 
龚伟力
 
 
 篇前话:关于父辈印象,只是写给自己,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后代看的。所以,林林总总,唠唠叨叨,很长。当父辈成为历史,当吾辈成为历史,当晚辈成为历史,这些还可以留下一点痕迹。也就传个三、两代吧。历史,如过眼云烟。几千年过去,又能留下多少痕迹?雁过留声,人过留名。那也只是说说罢了。本不为文学而写,也不为历史而作。只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或不为忘却的纪念。
 

我父亲是苦出身,出身雇农,是个孤儿,家境贫苦,可以说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

父亲自己没有和我们说过自己的父亲。只是听父亲一辈的人隐约说过,好象是赵宝庆说过,父亲的父亲,我的爷爷,叫龚金海,或是个流浪者,或是出家为僧,他是不管自己的孩子的,也管不了自己的孩子,父亲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父亲到10岁,由人从老家武进(今常州)带到上海,开始做童工。当过报童卖过报,当过苦力拉过王包车,做过裁缝学徒,进过纱厂(后为上海国棉6厂或13厂)当工人,最后到上海赵老板的轮胎厂,后迁到南昌轮胎厂。

……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2-5-1 14:11:16| 阅读 3115
评论 (6)
 

标题:

再谈“笑对死亡”——兼答闫瑞敏战友 

发表时间:

2012-4-30 23:11:00 

更新时间: 

2012-5-1 21:09:07  更新者: 王进乐

关键词:

龚伟力 散文 战友文学  

 

再谈“笑对死亡”

——兼答闫瑞敏战友

 

龚伟力 

……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2-4-30 23:11:00| 阅读 2696
评论 (8)
 

标题:

自勉(诗一首) 

发表时间:

2012-4-29 11:47:30 

更新时间: 

2012-5-3 22:50:10  更新者: 龚伟力

关键词:

龚伟力 诗词 战友文学  

自勉(诗一首)

 

龚伟力

 

新原,这诗是你心态写照,

……  
[查看全文] | 发表于 2012-4-29 11:47:30| 阅读 4909
评论 (11)
 
   

共 258  篇,第37/52页 首页  上页 下页  末页

 
浏览时间:2025-8-27 3:20:19
Copyright © 2006 - 2025    空六军战友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京ICP备 06060571 号
荣誉承办:辽宁东志机电设备安装工程有限公司